填海造地害香港 ― 回顧過去,思考未來,如果打殘「施政報告」解決方案,明天更好嗎?


大家不要再取笑劉德華支持「政府填海」了,香港的房屋荒,是嚴肅的議題,為何要矮子看戲。

1842年,當清朝割讓香港給英國人,只是想給外國勢力在華有一個細小據點,沒想到「山高水深地少」的它,會化身今天的世界大都會。1945年,二次大戰結束後的數十年間,難民及非法移民如洪水般湧入香港,我婆婆在五十年代從廣州坐火車南來的。小時候去她家探望,她叫我睡在帆布床,我嚇了一跳,她說:「上等人家睡彈弓床,中等人睡帆布床,窮等人睡地板,你已很好命。」我們大多數都是他們的後人,房屋問題,我們是苦主,但也是遠因。

在一個自由社會,相反聲音有它的價值,但我們不能只是附和。在香港,有一塊香港的經濟、社會、民生毒瘤,貽害了香港二十多年,把香港變成一個畸型社會,讓有些香港人活得像個囚犯,使年輕人失去「上流」的希望,弄到市民憤怨,它便是:「房屋短缺、房價瘋狂、租金吃人」。所以甘冒指罵,我也要動筆,寫出心聲,希望大家就房屋和填海問題,切勿偏聽,要獨立思考。香港政府就解決房屋問題,一向都力不從心,今次,難得政府拿出勇氣,特首提出長期方案,假若計劃有些不周全,可以提出修改,如果大家又玩「打殘」政府那一套,只會倒自己米,害得大家在十多年後,依然痛苦如昔,水深火熱地面對「納米」居住空間,過著「焗」得死人的生活。

香港的「甴曱窩居」,一向是世界笑柄,他們覺得香港人既可憐,而政府又無能。如有空,可看看以下外國人拍的一段片,叫「My Extremely Tiny Very Small Hong Kong Apartment」(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N1X2eDL2zLw),引來世界竊笑,竟然在一個國際大都會,人的生存空間像縫隙,有人叫我們的居住環境做「Beehive」(蜜蜂窩),也有些人叫「Rat Nest」(老鼠巢)。

六十年代是我的童年,當時和今天一樣,地少人多,新移民不斷湧入,同時衍生了高生育率,政府建的「徒置區」和「廉租屋」都趕不及需求,香港滿山都是木屋區,而避風塘的艇戶,也擠滿了一家大小,更有建築工人無家可歸,要睡在地盤。叫我歷歷在目的,是尖沙咀廣東道一帶,貨倉工人負擔不起租房,睡在街上(誰料到廣東道今天變了國際名店街)。而最早期俗稱「七層徒置大廈」,許多是一家約十口住在一百平方呎左右的空間,室內沒有廁所,也沒有自來水,只能在公共走廊生火煮食,單位只夠放置「碌架床」,上層睡三個,下層睡三個,餘下的睡在地上或走廊,情形如難民營。

到了七十年代,政府大量興建一些騎樓附設廚房和廁所的公屋單位,居住環境當然不及理想,但是大家總算有「私人空間」。不過,部分私樓的居住質素,仍是惡劣:「板間房」十分普遍,一個單位「劏」成五、六伙,是平常事,最得人驚的,是木間房可分「上層」和「下層」,上層的人要爬梯,「捐」入一個如洞的小箱。有些更掛在廚房、廁所的天花,於是有人在下面洗澡,上面卻有人在吸煙,如果廚房失火,「上格」的住客會被活活燒死。小時候,媽媽帶我去探望一個朋友,她的住處有板間房和床位,約十多廿十人分租在一起,屋內烏黑,去廁所的時候,聽到天花板有聲音,我驚慌地大叫,突然傳來一把老人聲,他說:「小朋友不用怕,我是住在天花板上面的閣樓。另外有一種更可怕的,叫「籠屋」(大家可以上網,看一部香港電影叫《籠民》),在油麻地、深水埗、灣仔等地區最普遍,在單位內,放置一排排的三層床架,用鐵絲網把它們包圍,分割成一個個鐵絲網「籠」,租客打開網門,才能鑽入自已的床。這些籠屋衛生環境極差,除了發臭,更有木蚤、跳蟲吸血。

面對嚴峻的居住問題,港英政府在六、七十年代,在各區進行了龐大的填海計劃去解決問題,包括了觀塘、荃灣、葵涌、屯門、沙田、大埔等地,讓大量的房屋得以興建,於是,在八、九十年代,房屋問題大體上改善,得以受控。回頭一看,那個年代,真是香港人生活最黃金的歲月!大家可以過著「小康」的生活,安居樂業,而人和人之間,也不會有著今天的戾氣,「抑鬱症」在當時更是罕有的名詞。我記得八十年代,我們律師行的文員,一個月的薪水大概千多元,如是一對新婚夫妻,收入加起來三千元,那時,沙田第一城,兩房小單位,賣十多萬元,銀行還借貸九成,換言之,年輕人結婚時,只要儲蓄了二、三萬元,便可以「上樓」成家立室,真的幸福。在今天,「納米」新樓也要一千多萬元,年輕人一個月只賺到一兩萬元,跟置業的負擔能力已大大脫節,樓價是他們收入的千多倍,「買樓結婚」,除非有富貴父母出資協助,否則,簡直是天方夜譚。許多年輕人結了婚,仍然和父母一起居住,更可憐的,是有些沒有能力買房子,於是不敢談婚論嫁。我參觀過許多小家庭的單位,都是老問題,「生活沒有空間」,他們的家宅看來像雜物房,用品鞋物等東西,四處亂塞,在家中伸個懶腰,也碰撞到傢俬!另外,廁所空間細小,要屈身貼牆,才能把門關上。有一個朋友告訴我:「孩子也不敢多生一個,因為家裏真的容不下!」以往,一個年輕律師的數萬元收入,已足夠租一個市區兩房小單位,現在,他們告訴我,在較好地區租「劏」房,只有睡房和玻璃隔著的廁所,也要一萬多元!律師作為高尚專業人士,被貶為劏房戶,情況叫人心酸。我們的年代,律師只要儲幾年錢,便可以買一個中半山區的小單位,做「中產階級」。

二、三十年前,由於土地以至房屋供應的大量增加,「怪物」如木屋、劏房、板間房、籠屋、臨屋(政府臨時蓋建的陋屋)、寮屋(非法村屋) 都在走下坡,數目減少,香港人漸漸可以生存得像個人,享受較理想的生活空間。可惜在「回歸」前,「回歸」後,發生了下列事情,導致土地和房屋的供應,又惡化起來:

  1. 1985年,成立了「中英土地委員會」,把香港最珍貴的「土地資源」供應限制,當時用意是怕港英政府把土地賣光,於是,每年的土地供應限於約50公頃,漸漸,香港土地又緊張起來。
  2. 香港人的「民權」意識日濃,政府向新界農民、地主收地,再不是那般容易,常見的抗爭理由是「毀我家園」、「賠償不足」等,除了遇到極力反抗(如2011年的「菜園村」收地衝突事件),更由於香港的土地價格一天比一天暴漲,政府收購的財政風險增加。
  3. 第一任特首董建華在1997年,曾答應每年建屋「八萬五」個單位,可惜,遇上金融風暴,大計無功而返。當時許多人都錯誤地怪責他的「八萬五理論」害人不淺,回頭一看,房屋儲備是多麼正確的事情。在2002年,政府更推出「孫九招」(詳情看https://zh.wikipedia.org/wiki/%E5%AD%AB%E4%B9%9D%E6%8B%9B),引致停止「造地」等等惡果。

在上述背景下,到了香港的第二任特首曾蔭權(在任2005-2012年),他已把「造地」的工作停頓下來,連起碼「製造」一些「生地」(即留空大塊土地,以備不時之需) 也沒有理會,到了房屋需求在最近十多年的突然增加,香港變得束手無策,坐以待斃,因為那裏可以拿出「熟地」(即可以蓋房子的土地),大量造房,來供應老百姓。所以,我們要從以上痛苦的歷史學習:一個做好「土地風險管理」的政府,必須未雨綢繆,手頭要擁有大量土地儲備,不管房產的價格周期高低、不管需求周期大小,隨時「彈藥充足,有備而戰」,預留大量可動用的土地儲備,非常必要。當樓價火熱,隨時推出土地,供應大量房屋,穩定市場樓價,遏止「炒風」;到了房地產不景氣,政府可以按兵不動(你還記得當年經濟不景,灣仔大幅的填海地,放在那裏不動)。其實這個簡單道理,和我們儲蓄一樣,有「近身錢」傍身,才可以應付人生的大風大浪。

那麼,香港的地,又從何來?

  1. 凡是從「既有利益」手中再拿回來的土地,包括農地、「棕地」(即把農地作為其他用途,如工業用地)、寮屋、慈善組織的康樂土地(如會所)、市區舊樓(我服務過市區重建局,它們的重建項目,需時超過十年的,比比皆是),在民權日漲的今天,我們往往要付出極大的「成本」,包括時間、氣力、金錢以及破壞「社會和諧」,才能拿到一小塊土地,過程真的困難,項目還沒有上馬,政府已經和既有利益者「大打出手」,發展只會變得遙遙無期。
  2. 「郊野公園」及它的邊陲地:我的看法比較直接:香港是彈丸之地,土地非常珍貴,當有其他可行辦法,便不應削減現有土地(特別是綠色土地),來解決一刻的問題,因為我們的土地絕對「買少見少」,當香港人失去了綠色土地,便世世代代不會重現(大家還記得美麗天水圍的消失?當年,我有一個大學同學,便常常請我們到她家的魚塘體會「農家樂」)。
  3. 填海:我不是說填海是好方案,某程度上亦破壞環保,但是,在所有壞方案當中,填海是在所有辦法中,相對引起最少社會鬥爭、利益動盪。目前,我們面對的是Hobson’s choice:「一是依然痛苦,一是徹底解決」。大家看看香港過去的歷史方法、看看新加坡,也是地少人多,所以他們差不多四分之一的土地也是填回來的,便明白填海造地才是香港長遠、持續、穩定的土地供應策略。

我最近親眼看到一些工廠大廈,變成「劏格」(劏「房」又成為奢侈),那些單位,僭建了幾間廁所後,便把所有空間改裝為一格格只能容納兩個人的斗室,一對夫婦,爬進格子裏,躺在地板,除了睡覺,便動也不能動,除了掛牆電視機,什麼家具也放不下,想煮個麵,也騰不出空間放置爐具,而且這些改動,還是犯法的。原來香港太多低收入人士,連一個月拿出數千元的租金去租「劏房」,也沒有能力。我看雜誌,得悉西環出現了一些「棺材格」,一個個防火膠板製造的睡床,每個床位分開上下兩格,不能站立,格內沒有空氣調節,只能靠一個圓洞,來呼吸走廊的空氣,真嚇壞人。

回歸以來,政治紛亂,以往大家相互包容、明辨是非,今天卻專注權力鬥爭,故此,持久的角力拉扯,令到政府長期積弱,萬事「滑鐵盧」。今次,難得特首帶領政府,拿出勇氣和決心,提出「填海」方案,正面對抗這香港的房屋毒瘤。如果大家又不支持,結果議題又被政客和「有心人」乘機「打殘」,重新退回那多年來的老掉大牙遊戲:諮詢公眾、再徵詢、又徵詢,然後,方案被打回原形,或變作一些「唔鹹唔淡」的舉措,轉瞬間,下一屆政府上任,於是重頭討論如何解決房屋問題,唉,香港人等到「半條人命」,都不會住得幸福、住得有尊嚴。所以,香港人要和政府一樣,今次拿出決心,支持「填海」(當然,規模的大小,可以商量,分階段再調節),作為解決香港土地不足的這個「長治久安」政策,這一錘定音,絕對可以為下一代謀求福祉,給予他們安居的希望,穩定社會憤怒的情緒。我們都希望無論「買樓」或「租樓」,都可以有一天,回復到合理負擔的水平,而家裏的空間,可以伸展、轉身、放得下家具、有地方養育孩子、可以招呼朋友回家吃飯、或舒適地躺在床上看書。

當然,處理房屋問題,理論上,有三個方向:「禁」、「徵」、「供」。「禁」便是禁止某些行為,例如禁止境外人士買樓、禁止業主加租。「徵」,便是徵收重稅,嚇走某些行為,所謂「寓禁於徵」,便是這個意思,最佳例子便是那些「轉讓印花稅辣招」。「供」就是大量供應土地及房屋,把「需求」滿足了,把「炒賣」壓倒了,供求便會接近正常。不過,香港是一個「自由經濟體系」,世界許多地方,都未敢禁止外國人購買房地產,香港政府那會貿貿然,改變「經濟自由城市」的這個牌坊,而恢復「加租管制」法律,又會遭受到另外一半有樓市民的劇烈反對。我同意在這些重大的意識和體制事情上,不宜開闢戰場,燃點戰爭,否則,又浪費香港人的時間,拖延解決房屋問題。至於第二個方法「徵」,過去已經加稅多次,辣上加辣,現今稅款可以去到樓價的30%,不過,當「炒家」、買家習慣了,便會把這些稅項,看作正常置業成本的一部分,只要人們繼續相信樓價會上升、「早買好過遲買」,結果這些徵稅的作用,又變成無效。相反,「供應」是長遠性、實質的,最能夠徹徹底底解決房屋問題的核心,而增加「供應」的第一步,便是增加土地;但是香港只有山和水,平原又給各式各類的利益者早已享佔;「山」不能移、「人」不能碰,那只有「水」路,雖然是泥濘的一條水路,但是從過去歷史,香港走這一條路,絕對是行得通,今天我們許多居住的地方,都是從前填海而成。現在,如果連這條餘下的路也不再走,只好困在死角裏再打轉!我們都累了,請不要又再七嘴八舌、原地踏步,情況只會如病人躺在床上,家人圍床討論七日七夜應否推入手術室,結果病人都走了……

在外國,有些政府在處理住房「供應不足,樓價飆升 」的時候,會在稅務方面,採取下列另類新招:

  1. 房產增值稅(property gain tax)
  2. 房產空置稅(empty tax)
  3. 徵收或加大遺產稅(estate duty)(用意是推動人們把父母留下來的房產出售,不過,自從2006年,香港取消遺產稅,人無論多富貴,死後都不用交稅,回饋社會)

政府最近宣佈,考慮向地產商的屯積空置的單位,徵收「空置稅」,這一步,是很合理的。

我在「城規會」(城市規劃委員會) 工作了六年,看盡反對勢力的言行,有些激進的,甚至採用武力(我試過在電梯大堂被包圍,被攔阻進入會議廳)。不過,「見慣亦平常」,反對的人,有真心、有假意;亦有些暗藏不可告人的利益,總之項莊舞劍,大有人在。所以,就「填海供應土地,建造房屋」一事,不可盲從,不宜偏聽,要自己找資料,獨立思想,不要受一些「有心人」的傳媒宣傳力量所影響。香港有八大「人種」,經常反對政府造地建屋:

  1. 地產利益集團:他們當然想繼續「地少人多,愈賺愈多」,許多表面是「公眾輿論」的東西,其實是這群人在背後向政府施壓,過去,甚至發生他們和某些官員的利益醜聞。
  2. 反對派:他們「凡政策必反」,見怪不怪,不可偏聽。
  3. 環保分子:他們有些合理,有些則堅持香港水域內的「一隻生物也不能碰」,所以大家不可以盲從。
  4. 人口陰謀論:政府建屋,是為了那些「持單程證」,從內地移民香港的拿好處的人,但是,他們可不要忘記,每天在茶餐廳服務你的阿嬸,為你在建築地盤工作的阿哥,是從天上掉下來嗎?凡事有得便有失。
  5. 「曼克頓」論:香港要如紐約的曼克頓,有錢人住在核心,窮人跑去外圍,故此,如果你窮,買不起房子,對不起,請一步步搬去內地居住吧!這個態度,很是自私。
  6. 「你阿爸嗰代」論:如果香港年青一輩,這般容易取得公屋住,買得起樓,誰會如阿爺、阿爸那代人,辛勤工作,努力上游,所謂「房地產」的折磨,是個人成長的必經階段(那麼,年輕人想穿塑膠花、想到「原子粒」收音機工廠上班、想住在山邊木屋,你可以提供嗎?),這些見解,沒有和進化並勾,不明白每一代的合理期望,都不可能會一樣。
  7. 「不要碰我」派:這些人可能在三、四十年前,以三十多萬買入太古城數百呎一個單位,現在升值至千多萬,死後,還可以不交稅就送贈子女。故此,增加房屋供應,豈不是把他們「私樓」貶值?我的問題解決了,於是你的問題和我無關。這些人,缺乏社會意識。
  8. 「守財派」:凡政府多花一毛錢,這些保守派都會反對,說香港會「破產」,他們常常說香港將會虧蝕,結果庫房年年大有斬獲。回頭一看,在1997年,耗資千多億的香港國際機場,今天已證明是多麼正確的決定,它給予香港豐厚的回報!回望過去,香港的經濟歷史和其他大城市一樣,有高有低,只要社會在政治、經濟、民生「三線」上,十年比十年進步,這些周期性的陣痛,就算降臨,香港人絕對有能力去齊心渡過。

所以,你我他,作為香港的一分子,不要變成第九類:那便是「隨風擺柳派」,沒有自己的見解,凡事左望右望,看看別人說什麼,自己便說什麼,那只是一隻鸚鵡。

我經歷了半世紀的香港,和很多年輕人一樣,在香港出生、受教育、長大、工作,很痛心香港在房屋改革這問題上,來來回回,讓數百萬人的韶華虛逝。今次政府拿勇氣去解決土地問題,是值得支持,而且「填海造地建屋」這策略,又不是什麼新鮮創舉,過去數十年在香港已證明行之有效,未來日子裏,亦同樣發揮作用:「儲存彈藥,有備而戰」,是香港正確的路向。今天,如果市民不把握機會,又再人云亦云,盲從別人,去把政府「打殘」,於是政府只好少修少補,一如過往,拿些公園、學校、政府舊校等地來杯水車薪,而無望的年青一代,只會走上安居的絕路,人生幸福的困境。十多年來,「房屋荒」積累民憤民怨,一直是香港政治不穩定的重要原因之一,如果不解決,香港便很難有安定局面。

在「一國兩制」下,為什麼香港人不可以如過往一樣,維持和建立我們香港人的優越定位、驕傲成就,只為了害怕一些「陰謀論」,就自毀長城,最為不智。而大量填海,能夠在未來十數年內,讓更多香港人有合理的、可負擔的、快樂的生活空間,那絕對是我們七百萬人的共同使命!當政府「對」的時候,大家要支持政府,絕不要覺得支持政府,便會「樣衰」。我們今次要讓政府得到市民的支持,才會有氣有力去和利益集團抗衡,堅持填海造地(你看最近一期「居屋」,竟然超過二十六萬份的申請,雖然自已有樓安居,但是,可會感受到別人對房屋需求的嚴峻。有一位保安員告訴我,她永遠選擇「低收入」的工作,因為怕收入多了,政府便不讓她搬去公屋,你看,這樣的人生多荒謬)。是其是,非其非,是香港人在政治上、經濟上、民生上要拿出的智慧!

如果以上觀點說服了你,請把文字傳出,讓更多人思考,「明白兩面,公允落墨」是大家的責任。我真的不明白,身邊有些朋友說「罵政府是行使我們的公民權利」,但是當政府走對了路,我們卻胡亂反對,到了路走歪後,受害的,還不是自己和香港的下一代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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