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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上海白玉蘭、紐約玫瑰、到香港洋紫荊,國際小提琴家姚珏花落誰家?
女人像花,城市也像花;女人老了,叫「一朝春盡紅顏老」,城市老了,叫「古色古香」。人,老了豈能回到花樣?但城市老了,可以更新。 一個國際級的女性小提琴家,從白玉蘭的上海,跑到玫瑰的紐約,定居在洋紫荊的香港。姚珏說:「我像花嗎?我只是以香港為家的藝術人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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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港女」(Kongals) 打不死精神:何家「叛女」何超儀人生的六個關口
在香港,男女非常平等。上館子,很多女士爭「埋單」;去訪友,煮菜的是老公,女人不再是「女流之輩」,可以豪邁;男人不再是「大丈夫」,可以溫柔。社會好像多了一些男人,卻又少了一些女人;好像多了一些女人,卻又少了一些男人。原來男女平等的要訣便是把「平等」視為「平常」,對性別的議題,無庸大驚小怪,看到鴛鴦,管那些行為是雌?那些行為是雄…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