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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8歲《長津湖》國際作曲家Elliot Leung(梁皓一) :「成功有跡可循,香港人『做嘢』同外面有乜『唔同』?」
我也曾經年青過。 年輕的心,沒有纖維化,對社會發生的不幸,強烈傷痛;我經歷過六七暴動、難民潮、九七前動盪、「沙士」災難、2014年「佔中」、2019年的叛爭,還有剛剛平靜了的COVID……香港下雪,誰個心情會好?…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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稽首:我和顧嘉煇老師的晚年情誼,「城市花園」的密約、「赤軀隨遇」的善緣
2023年,葉落,落滿天。消息傳來,音樂大師顧嘉煇殞落。他是香港的英雄,沒有他,沒有香港過去音樂的光芒。 我的心,七零八落…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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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化藝術開拓者陳達文:香港要成為文化中心,香港人的內涵仍缺少了甚麼?
你快樂嗎?表面的baller,其實最不快樂,真正的快樂,源自於內心的平靜。 慾念只是腦袋的填飽,不入心靈,非真正快樂。童年,快樂是「真材實料」的,因它和物質無關;可惜,純真已消逝。今天長大的你,要好好把握「生活的文化」,如看書、聽歌、作畫、看電影;或追尋「精神的文化」,如宗教、哲學、做人道理,才能把滿佈汙漬的心靈清洗,須臾之間,重拾潔淨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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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4歲香港碩果僅存的活歷史「豬粉腸」,音樂巨匠朱慶祥:「香港人要似粵劇:靈活、求變、合拍!」
年紀,像減肥吃提拉米蘇蛋糕,最怕面對,是它的最後幾口。 當活到九十多歲,你會怎樣?長臥醫院?在公園長一聲、短一聲?關在家,足不出戶,像一尊佛?2021年,朱慶祥粵樂大師(朱老)94歲了,還開演奏會,在新光戲院做「頭架」,獲頒演藝學院的榮譽博士;記憶中,是學院歷史上,最大年紀的博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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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弘毅教授午飯聊:認識民族的文、史、哲,香港人應成為現代「先行者」
你信緣?我信。人跟人,就算歲月逃脫,還能用手抓著的衣袖,這便是「緣分」;有緣千里能相會,無緣對面不相逢。 我和香港頂尖憲法專家陳弘毅教授是兩種性格、兩個世界;但是,在生命的東南西北,總是碰上、道別、又碰上。他父親是我藝術界前輩,他太太是我的同班同學;不散的筵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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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情舞台有情人——「AO歌王」楊立門從添美道高官到歌手的酸甜
許碏,古代高陽人,才子,別人在吟詩作對,他卻自尋煩惱,跑到懸崖峭壁,為的是在石頭寫下「許碏尋到此」;有一天,他告訴別人,我是天仙,下凡作酒狂,別人都詫異,但見他滿頭插著鮮花,升上彩雲。 人,追夢,有些向上尋、有些向下尋;但是,上有下洞、下有上門,誰勝誰負,誰曉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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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如何出產國際級指揮家?一年飛300天的年輕廖國敏讓懶人無地自容。
少年不識累滋味。 香港是國際級的金融城市,卻仍未是一流的文化藝術都會,那如何培養人才?說是簡單的:提供優秀的教育、包容的環境,把才華小鳥放離這置錐之地,看看世界,呼吸失敗、咀嚼欺凌,然後回來,立志為香港發光發熱。放下,再擁抱,「像極了愛情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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豈有「茶飯」似舊時—香港的舞台藝術出口可否「不雨棠梨滿地花」?
因新冠肺炎,藝術家窮上加窮。我認識一個音樂師,因為肺炎疫情,賦閑在香港,但是香港市場小,那裏夠工作?於是,他咬緊牙關,寧願面對隔離十四天的痛苦,也決定飛去北京,結果,立刻接到工作,生生猛猛。藝術家,再不能只集中一個市場! 「守株待兔」,是中國人家喻戶曉的故事:一個農夫在樹下休息,這時,一隻兔子跑過,撞到大樹被擒,農夫得享大餐,此後,他不再辛勞耕種,只等待另一隻兔子出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