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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志平前局長談香港再耀:文化局、「文化政府」、「文化特首」和香港社會的「文化心」
前民政事務局長何志平2020年從美國雁歸香港後,他請了一班「老人家」,前藝術發展局的主席及副主席喝下午茶,我第一次見到偶像何太太,七十年代紅星胡慧中,難忘她的《歡顏》。何太爽朗優雅:「多吃呀!吃不完的,我『打包』。」「打包」食物,是香港人的美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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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梅艷芳》與梅艷芳:港人心口上的一顆珠砂痣,我的「夢伴」會長
《梅艷芳》是香港人美麗且哀傷的集體回憶,不能不看! 傳奇電影《梅艷芳》,天天大賣,各個年紀的觀眾都有,行內人許多「大跌眼鏡」;我們太珍惜香港本土文化和歷史。有些人說:「熱愛本地文化,和愛國情懷相違。」未敢苟同,香港是中國的一部分,愛香港和愛國家民族,沒有矛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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劇壇奇女子焦媛,「冤案」過後,暗香拂塵上路:「會吃的,繼續吃戲飯!」
盼星星,盼月亮,盼見有性格的人。 人情債,漫山遍野,下世如何償清;每次訪問,得到朋友真誠的表白,難以報答;感謝Perry,暗香飄送。 「愛屋及烏」的相反詞,為「殃及池魚」。香港演藝史最大的「竇娥冤」發生在焦媛(Perry)身上,二十多年來,六月飛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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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台《拉闊音樂會》:林家謙、姜濤、Jer、Tyson:我們生命的四種「幸運分類」
銀河約有4,000億顆恆星,為何偏偏選你? 香港人叫「幸運」做「彩」;好運,叫「好彩」,「大難不死」,叫「執番身彩」。 我同意老師吳雨所說:人的成敗,命運弄人,單憑實力,絕不足夠。「良機」由「天賜」,「時來」便「運轉」,最好前生、今生、來生,「三生有幸」。我好彩,除了律師,有兩份秘撈:「爬格子」和「打嘴炮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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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思議:香港律師和內地法律市場40年來的「十里長亭」互動
…秦漢時期,每十里設定一亭,供出行道別,或旅途中的人歇息。香港律師和內地法律市場的互動,從八十年代開始,就像一條貴州「二十四道拐」,蜿蜒曲折。1983年,我踏上這條路,每一段甜苦,有不同的「山友」共行,但是,沒有看見一位律師,可從首段路跑到今天,並非我們沒有壯志,只是生命太短,不能老驥伏櫪。學生時代去內地,我用背囊、穿短褲,後來,抽公文箱過關,還「西裝骨骨」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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鏡頭前後,如何「三神合一」,才能最美:香港名師Ringo Tang糅合攝影的生命觀
香港頂級攝影師Ringo活了60年,眩極,但他淡然道:「攝人是見眾生,被攝是見自己。攝影和人生,信手拈來,點到即止」 每覺醒來的清晨,來一幅自拍照,照片的你,可是自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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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男人心目中的好兄弟,「體育精神」金童子方力申
男人看男人,和女人看男人,不一樣的。 在「陰強陽弱」的香港,女人愛「脂粉男」、「小鮮肉」;男人,卻喜歡不打不相識的好兄弟,要man、不婆媽、可信賴;特別是一起運動的「死黨」,體驗「奧林匹克體育精神」:互相理解、友誼長存、團結一致、公平競爭。方力申便是這樣的一個男人,兄弟們喜歡的一個「巴打」…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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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定位為中西文化交流中心,但讓香港人「失禮」的公共劣行首七位
品行,如處理變質的飯菜,要倒掉,免於「中毒」。但有年輕人說:「當大家沒有禮貌時,自己卻禮貌待人,好像很假很怪!」 童年,鄭君綿有一首歌叫《賭仔自嘆》,家人說是「粗口歌」,不能唱,今天看來,小兒科而已;另一首名曲,2017年逝世Glen Campbell的《多點關愛》(Try A Little Kindness),小時候,電視天天播,教我們在公共地方,以愛心待人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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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上海白玉蘭、紐約玫瑰、到香港洋紫荊,國際小提琴家姚珏花落誰家?
女人像花,城市也像花;女人老了,叫「一朝春盡紅顏老」,城市老了,叫「古色古香」。人,老了豈能回到花樣?但城市老了,可以更新。 一個國際級的女性小提琴家,從白玉蘭的上海,跑到玫瑰的紐約,定居在洋紫荊的香港。姚珏說:「我像花嗎?我只是以香港為家的藝術人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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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創意難,創意創業更難」,從設計走向藝術的著名「Chocolate Rain」麥雅端
創業,有機會虧錢,若抱薪救火,愈虧愈多,樂觀的人說:「破財消災!」我的友人說:「前天掉了500元,整個晚上不好過。」你又是怎樣的人? 廣東話是最活潑的語言,有一個形容詞叫「啜核」,即「準確加上過癮」的混合意思;出現這形容詞,是因為廣東人說話坦白,例如香港人形容一個以卡通肖像為主打的設計師,通稱「畫公仔」,血淋淋的直率,也許,世界級的奈良美智和Kaws都算「公仔佬」…